13 Apr 2003
其實衣家已經係早上四點四十分, 已經係星期一, 但係我未訓, 都未算到左第二日。
開番學喇, 終於都...唔再停課。終於都, 就黎要考試。
尋晚我成五點幾六點先訓, 今日一點幾先起身, 好快, 就寫完 the remaining parts of the paper喇。
然後, 竟然係打左成日機。三國志九真係會令人上癮, 上得好犀利, 中毒咁。
唔好以再咁樣架喇, 因為考試喇.....考試喇....唔係講笑架喇。
衣家係度聽 Ricky Martin 的一隻 CD, 叫 Vuelve. 原來呢隻 CD 囉過 Grammy Awards. 真係好好聽。好彩買正版。
呢隻 CD 係我中四去美加個陣, 成程都拿住個 discman 咁聽既。十幾個鐘飛機, 好多次十幾個鐘的巴士, 連同其他的 CD, 我一路聽黎聽去都係呢幾隻 CD. 個陣我好鐘意呢隻 CD, 尤其係當我係長程巴士, 成車人都訓晒, 得我一個係度聽 Discman, 聽住佢的音樂, 望住馬路上好多好多飛也似的走過的白線, 望住好多我見都未見過的名勝, 望住好多我見都未見過咁肥的女人...真架, 坦克車呀大佬,...我會諗番起好多野
忽然, 我夢到自己一個人背起了背包, 一個人站在歐洲的廣場上。明明是陽光普照, 卻感到陣陣涼意。身旁的人都是外國人, 他們都一如以往的在自己熟悉了的街道上無意識地走著。我卻是個初來報到的小伙子, 對一切他們認為是理所當然的都感到好奇。然後, 我想起了一種感覺。就是 "我到了! 我終於都到了某某地方了..." 的那一種無言的喜悅。那的確是一種久違了的感覺, 而我很想再次感到。
更重要是我想像到, 我會在那一刻感到甚麼。五點了, 天快亮了, 有緣再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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