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Jul 2004

弟弟快要起行。他 join 了一個學校攪的遊學 program 到英國。二萬幾元。最初大家都為著 join 不 join 而掙執了很久很久, 幾乎變成了一個家庭的fighting。到最後媽說要問一下他是否真的想去, 若然是的話才付錢讓他去。我聽見的最後 version 是這樣的。到最後不知怎的就真的 join 了那一個 program。

他星期天就要起程了。但還是一點東西都沒有準備過, 一點執拾都沒有做過, 一件須要東西都沒有買過, 甚麼都沒有做過。我們起初真的很急, 真的很怒, 不知為甚麼。後來又放棄他了, 因為知道這人無論你怎勸都是沒有用的, 都是陡然的。

但最後限期始終會到, 終有一天他真的要上機了。到時又會怎樣呢。他會怎樣呢, 會不會缺了幾件衫少了幾件必需品。...

我不敢想。

今晚, 我跟媽吵架了。弟打機打至深夜仍不睡。就是這麼打打打打打打打。總是不去收拾行裝。大家都火了, 我尤其是火光得很, 不知道為甚麼他總是不去收拾, 不去準備, 愛理不理, 完全不理。你罵他, 就只會給你一個呆樣, 一幅「又怎樣」的樣子。絕對叫人想一巴打死他的樣子。

我好憎見到佢呢個樣。我好想知他到底有沒有聽我的說話。

今晚媽發脾氣鬧我沒有理他。當初放他去玩的是她, 說他玩得這麼開心何必叫他回來的是她。然後回到家裡說我們不理他任由他打機的又是她。你講晒啦, 玩野呀？！我當然企硬, 於是又吵起來。

我實在忍夠了。找弟來質詢。我一開始就問最簡單直截了當的問題「你到底想不想去英國」

料不到我催了幾次之後的答案竟然是一個搖頭。我很 shocked. 五秒後, 驚訝變成極怒。媽不是說要讓他說他肯去才付二萬多元的嗎？怎麼...怎麼....難怪他一直到用打機和懶得理你來逃避一切, 對執行李更漠不關心, 似乎下一刻就要上機的話都沒有甚麼問題, 似乎不去也沒有甚麼問題, 似乎二萬多元白花了也不是甚麼問題, 反正錢都不是我出的, 反正都是媽要我去的, 反正我都不在乎媽的血汗錢的, 反正二萬多元而已, 有甚麼大不了...

弟沒有說出來, 但從他的面容中, 我看到了這一切。他的漠不關心的眼神, 告訴我他的一生似乎都是被我們逼出來的, 他好像逼不得已才去英國....想到這裡, 我想, 必是游說的時候媽用盡方法令弟遻「好我去」才肯收聲吧。換了是我也會受不住。

但其實換了是我的話我會說不, 如果我真的不想去的話。大拿拿二萬蚊喎!!!!!!!!!!!!!!!!!!! 我明知爸媽賺錢是很辛苦的, 二萬多三萬元絕不是一個小數目。要掙很多個月才能掙到的數目。很多家庭都付不起的, 更可能是更多家庭一個月的生活費, 每餐都只能節衣縮食的。..........

他不知道。....他永遠都不會知道....他不會知道媽媽有多愛他, 因為他早已被溺愛寵壞得徹徹底底。他每一條骨子裡都認為爸媽對他好是應份的, 是自然的, 是應該的, 不可能不是的。他不明白這一個世界上根本不會再有另一個人會這樣的對他, 他也不明白爸媽不會再對世上另一個人這樣的。他不明白, 他覺得是應得的, 他以為是幸福是必然得很的, 他以為別人為他緊張是人人都會做的, 他以為這個世界上人人都會對他這樣緊張, 這樣徹頭徹尾的照顧著他....

想到這裡, 我心已經很酸, 很傷, 很痛。但我被更大的一股狂怒的怒火衝到上心來, 甚麼心痛都忘記了。那一刻, 我根本已經到達了忍耐的極限, 我很想很想很想很想抓拄他的頸, 狠狠地大聲地把他罵醒, 很想很想很想一巴一巴地打在他的臉上, 要他知道他是多麼的令人髮指, 多麼的不知所謂, 多麼的無知, 多麼的可怒也。

不想去都竟然讓媽媽付了二萬多塊為了他去一次他根本不想去的 trip...
大家竟然都不知道....
他竟然不一早說出來, 讓他不必去, 讓媽不必付錢, 讓這一刻的大家都好過...
他竟然不當整件事是一回事, 他竟然毫無不安之心, 他竟然完全不覺得媽給他這麼多錢是一件多麼人恨也恨不來的一份禮份...
他竟然不當是一回事....他竟然不當是一回事....
我真的火了, 火得緊了....火得不得了。
但我今次神奇地忍到。很神奇, 換了平時的我早就拿起椅子舉過頭往地下用力一摔要把他摔個椅背也彎, 再拿起可以拿的東西重重的向四方八面都亂摔過來洩氣了。

但我忍。原來別人說, 一個人極怒的時候反而不會發出來, 是真的。

回到房中, 我忍得更辛苦。胸口就快要爆開似的, 好幾百道氣湧過上心來, 好幾百遍我真的要在深夜中爆發出來的時候, 我都活生生的把一道怒火都吞回去。我忍得好辛苦, 好辛苦。要不是半夜三更的話, 我一早就發了脾氣。要不是爸媽都睡了的話, 我一早就找他們來好好質問。要不是我知道自己真的會發脾氣發得太過火的話, 我真的就把他們統統都叫醒來了。我真的受不了, 我受不了這一切無謂但實實在在的現實。我想不到我應該怎樣的做, 我只想找一個方法好讓我快要谷爆的身軀找一個出氣的渠道, 因為我真的很憤怒很憤怒, 即便是對著大海叫喊多少次都於是無補的憤慨。

我很憤怒。
我很傷心。
我很谷氣。
我很想爆發。
我很想狠狠地罵他。
我很想他給我一個比漠不關心更好的反應。
我很想他「在乎」。因為我很討厭很討厭他「完全不在乎」。
既悲且憤無處洩。我快要崩潰了。

天呀, 神呀, 甚麼都好, 請教教我該如何做。我對著我的家人真的快要崩潰了....我好想哭, 但又不想哭。想找個理由, 又似是找不到, 又似是找到。我很想有一個更快樂的家庭生活, 我很想有一個健全的家...為甚麼人願總是違得這麼遠...

我很憤怒。

(1/2007 註：施主~~~唔使咁勞氣~~~~
講個好消息你聽下
三年後的今日
你阿媽﹐你阿爸﹐你細佬
都係一模一樣呀
開心嘛？

點呀？係咪無咁嬲呢？
覺得死心哩？一早應該啦。
想放棄哩？做好自己就算吧啦。

心平~氣和~..............阿彌~陀佛~)

24 Jul 2004

書展。我最鐘意人多多逼來逼去, 童心未泯的我, 不嬲都覺得好好玩。書展咁大個盛事, 梗係要多多人一齊逼逼逼先得意架嘛。如果成個書展得個寥寥幾人, 有乜野好, 好似呢個書展完全唔吸引咁。人人都話好怕人多逼來逼去, 乜都睇唔到乜都買唔到, 逼完之後成個人都累了, 有乜野為？！少d 人唔好咩？哈哈, 我唔係咁諗喎。多人逼逼逼, 多人撞撞撞, 尤其係我呢個巨型得黎 slim slim 地的身型, 攝位零舍易, 蛇一般的在人群中左游右游, 或推或撞, 過五關擠六將, 萬人群中凌波微步, 哈哈哈....


再神機妙算, 都算不到原來會碰著你。真的料不到。見到你一刻, 我連思想都停頓了, 腦子好像忽然離家出走了似的。我呆了, 連一句問候語「你近來可好」也不懂得說, 只懂得公式地笑笑, 然後再公式地說一些廢話來。大家都有大家的生活了。心亂如麻, 卻又似是一片空白。萬般思想, 卻又似是呆若木雞。難得大家都還記得臉上的微笑別忘了放上來。


現在聽著王菲的歌
「當時的月亮」最能鉤起回憶。歌詞實在太好, 令我不想想起某一些人, 包括你, 也不能。
「償還」依然 K 歌, 當然不是容易唱那種。聽罷了, 更回想多中學時的回憶。
「人間」讓我想起 Jackie, 讓我想起「守望麥田」, 讓我也想起了 Gloria.

Rose 說我整天都很多無謂的追憶, 一味傷春悲秋的。

我認。雖然這個批評甚為負面的。 (2007 註：三年之後的今日睇番都覺
得 Rose 講得好岩架喎。依家睇番﹐真係覺得果陣自己好麻 L 煩。成日都「唔開心呀」﹐「唔知想點呀」咁。睇得多﹐人都慶﹐「乜呢條友咁 L 婆媽架」)

「...誰能告訴我
要有多堅強
才敢念念不忘
當時如果留在這里
你頭發已經有多長 多長
當時如果沒有告別
這大門會不會變成一道牆
有什么分別 能夠呼吸的
就不能夠放在身旁
(回頭) 看 當時的月亮 曾經代表誰的心
結果都一樣 看 當時的月亮
一夜之間化做今天的陽光....
....
...當時如果沒有什麼...當時如果擁有什麼.... 又會怎樣....」

23 Jul 2004

一朝醒來, 聽見電腦的 Alarm Clock program 已經將 mp3 播得很響, 卻總是沒有想起床的心情。不知怎的, 我好像忽然間想起了甚麼。啊, 原來今天應該會大學跟 Carmen 他們一起傾傾 Silk Road Report 的事。那麼現在是幾點鐘呢？糟, 十時了, 我該十時就到中大了的。只得打個電話給 Carmen 告訴他們不必等我了, 但是我還是會回來的, 等我。

回來之後原來大家都是在做大家的事, 似乎沒有人記得我們是要談談 Report 的事宜。那還真好, 我想, 起碼不必再為這一份奇奇怪怪的 report 煩惱。不久, 大家都頹頹的走到李慧珍嘆 lunch。席間我告訴大家這裡原來已經裝修過了, 大家卻說根本就沒啥大分別。要是我是李慧珍的娘子軍們聽到了必然會感到很不高興。

在我們進餐的時候見到了一大群的小朋友, 他們好像甚麼年齡的都有, 似乎就是來 join 中大的 summer course / summer camp. 不過, 從他們的導師口中聽得出, 他們似乎在點食物方面毫不節制, 總是點得太多食物, 尤以女孩子為甚, 食剩的似乎有很多。唉, 聽見了就把幾火, 年輕人不懂得珍惜食物, 要甚麼就點甚麼, 吃剩的從不會感到不好意思 / 有悔點得太多, 胸中只有一些霸王心態「我付了賬, 想吃幾多就幾多, 我管得著麼」

這樣的心態真不要得。且不說這一代的人不應該有, 下一代以身作則的教育之中更不應該有。

轉眼就到下午兩點, 是我們 O camp 的 pre-game 時間。我們玩了「七手八腳」「反檯布」「奶鹽女」(不知所謂) 「夜遊人」(少少悶) 「動物大觀園」(幾好笑)等等。亦跳了 Camp Fire, 一隻是「My Bonnie」, 另一隻是「Changing Partner」。全新的兩隻歌, 新鮮感頗大。

「夜遊人」後就是回到三條二開 E 。之後大家就鬼鬼祟祟祟地走了出沙田吃晚飯。籵不到的竟然是吃扒餐....我之前的一晚才剛剛吃了一個日式的自助餐, 飽得不得了, 今晚又再吃大大的一片肉, 看來我的腸胃又有好受了。唉。

嘉威今晚對到機舖打機突然間感到非常的熱鉽。不知所謂何事。平時的他不是這麼愛好打機的一個人...至少當我還在場可以做一個 comparison 的時候。但不知道晚為甚麼他們這麼的有興趣, 三句不離兩句的總想提著我今晚飯後的下場就是去打機。我用很是奇怪的眼光望著他, 好想解讀一下他現在是甚麼的心理, 卻不懂看穿甚麼心思。

出奇的是, 我跟他在飯後到機舖的時候, 他竟然走了好幾個圈子也找不著自己想玩的遊戲。到最後只大家一起玩了幾次「手指指百萬富翁」就走了。

又一天。

19 Jul 2004

我終於都睇完書劍恩仇錄。好快睇完。
有一段我翻睇的時候印象幾深刻

關明梅低聲道:「大家當面把話說個明白﹐那最好不過﹐別把話憋在心裡﹐一憋就是幾十年﹐害了人家﹐也害了自己。」……關明梅望著漸漸在大漠邊緣沉下去的太陽，緩緩說道：“甚麼都講個緣法。從前，我常常很是難受，但近來我忽然高興了。”伸手把陳正德大褂上一個鬆了的扣子扣上了，又道：“一個人天天在享福，卻不知道這就是福氣，總是想著天邊拿不著的東西，哪知道最珍貴的寶貝就在自己身邊。現今我是懂了。”陳正德紅光滿面，神彩煥發，望著妻子。

關明梅走到袁士霄身邊，柔聲道：“一個人折磨自己，折磨了几十年，甚麼罪過也該贖清了，何況本來也沒甚麼罪過。我很快活，你也別再折磨自己了吧！”袁士霄不敢回頭，突然飛身上馬，說道：“去找他們吧！”天山雙鷹乘馬隨後跟去。

...........一個人天天在享福﹐卻不知道這就是福氣﹐總是想著天邊拿不著的東西﹐那知道最珍貴的寶貝就在自己身邊..................

總是想著天邊拿不著的東西........總是想著天邊拿不著的東西......

.......吁

3 Jul 2004

今日已經係我係香港的最後一日喇。聽日我就會一早搭巴士上深圳﹐然後係深圳搭飛機入西安開始我一連十一日的絲綢之路之旅。

老豆話絲綢之路 = 死囚之路。唔係化。

既然聽日就要起程, 大家都估到我實係今日先開始執野。老實講, 我已經比我阿媽係呢一方面醒覺好多, 我一早就開始執, 我尋日已經 plan 定要執乜野, 尋晚已經拿拿聲開始執。但係都唔知點解個進度都唔係好得。

我用的係一個 55L 的大背包, 當然唔係我的, 問 Gladys 借回來用的, 謹此致謝得很。但係有個問題我一路都 sense 唔到…就係原來個背包似乎唔係好夠大。我一路都覺得佢真係幾大下架喇, 但係估唔到係要到我放野入去的時候先顯得佢…未能夠如我想像中「獨負重任」囉。佢可以放晒我所有要的野入去, 但係空位已經唔多甚至極少, 咁攪法回程的時候會好頭痛。因為每一次用完的衣物都總唔會好似剛從衣櫃裡面拿出來的一樣整齊。所以當每一件衫都不知為何地脹大了少許的時候, 你就要更多的空間 for 回來的衣物。咁都未夠死, 你估我會唔會買手信呀拿。

咪係囉。

係呢一個情況之下, 美國姨媽送的大大個 Addidas (我好似連 Addidas 點串都唔係好記得…) 運動袋就非常好了。唔單止可以作為一個隨身袋, 更大到可以做我的回程後備袋。大袋仲可以裝一個書本 size 的斜背包。甚佳也。

差唔多執完, 就出街要去買野。其實真係無乜野買, 好多都已經問阿爸又有問細佬又有。無的我通常都算, 除非真係非帶不可的。

食滯左, 唔想食太多野。午飯就無煮了。我見細佬為左打 GTA Vice City 發晒癲咁, 牙唔刷面唔洗早餐唔食午飯唔食放學回家衫都唔換….就係坐係部腦面前自我投入。我阿媽叫佢去做, 佢當然又唔聽。我叫佢, 都唔聽。攪到我三催四請五鬧六打七發狂八爆發佢先去求求其其叮一個叮叮湯飯食。…求其得佢。我想話, 叮叮湯飯唔夠架, 營養又唔夠, fiber 又唔夠, 對身體無好架。但係我都費時講, 你都唔知佢幾著迷。食完一個湯飯唔夠拿拿聲再去叮一個, 叮的時候又拿拿聲飛番入去打機, 一秒都唔浪費得…

使唔使咁呀。

之所以我好唔想我細佬咁, 除左係因為佢咁樣打機法好病態之外, 亦都係因為佢阿哥我, 其實說來慚愧, 我都係一個過來人。我以前都係咁。

依家我大個左 lu, 諗番轉頭就會明白, 當初我咁樣係 sacrifice 左好多野, 其實除左有時會回味一下「呀我以前打機打得好兇架」之外, 根本就係一段不足為外人道的醜事過去。但係我細佬人仲細, 唔明, 或者佢明, 不過佢唔理咁多, 「今朝有機今朝打」, 過左聽日都唔知阿爸阿媽會突然間又鎖機唔俾打。我好明白佢的感受, 因為我都係俾同一對父母養大過, 係同一個家庭下長大過, 而我同佢的性情有時都幾似。

就係因為我行過呢條路 (雖然我唔係咩飛仔犯過咩事) 所以我先更唔想佢咁樣。

講下第樣野。今日有幾樣新的奇遇。

首先第一樣就係係麥記買左個沙律。諗住試一次, 於是係超拿貴的情況之下都買左。然後跟據我的行程, 搭電車到北角借書, 食野, 再搭車番大學。

以上所講的幾乎樣樣都有新遭遇。搭電車…我呢個港島人, 雖然成日都俾人話我都唔知係唔係住港島的, 銅鑼灣都唔熟 (大佬呀, 我係乖仔黎架, 日日都係屋企, 都唔會出來「浦」的, 出親街來來去去都係去個幾度架喇, 我又如是朋友亦如是, 想點喎!) 之不過搭電車呢家野就因為夠冷門所以我比人略為技勝一籌。我仲記得好清楚有兩架電車係被囉黎做 modernization 的pilot study, 車號分別係177 同 178….好似係。但係今日搭果架呢, 係超舊款黎架。一上車, 樓梯不在你面前, 在你左邊, 即係係車的左邊; 係圓形的 spiral 梯。椅係木條排成的, 不是一大片過的 bench. Spiral 梯底下仲有一個人的位可以坐。車身亮青色, 窗框木造。燈係黃色燈膽, 並非白光管…嘩, 時光倒流十零廿年呀。

北角借書無特別。我睇緊書劍恩仇錄, 大本裝, 唔想拿住咁大本上大陸, 要搵細本裝, 我以為好容易搵, 點知原來非常搶手, 不知為何, 我上聯機搵, 好多間 library 都有, 但係好多都借出左, 得番北角先有。於是我要特登去到北角為本書劍恩仇錄瘦身。

電車上未食完的沙律, 係港運城的運城食坊再食過。運城食坊…係滿載住七八年的回憶的地方。由 F.3 開始來呢個地方, 到依家大二就黎變大三…唔知點解好多回憶都係呢度發生的。一時坐下來四下張望, 雖未至於感慨良多, 但心中卻是蕩漾著回憶。有機會再述。

番大學…老實講, 我好似未試過著西褲皮鞋番大學。無他, 因為今晚係楊汝萬的 Farewell Banquet, 係紫荊閣攪。我係 Student Representative 之一嘛…想唔到都幾難。希望唔會番到屋企再執行李的時候發現有野未買啦。聽朝要六點半前到九龍塘, 突然醒起有野未買的話都一定買唔切。

十一日GRM Field Trip。十個期待滿分我俾六個。十一日後又係一條好漢, YEAH! (痴線…)

點解呢篇日記咁長？因為我依家係 222 等緊 Banquet 夠鐘…哈哈哈 (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