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Nov 2004
其實尋日真係幾唔開心, 話晒我都叫做做左好多個 on 居的 decisions. 連續兩次都落左唔應該落的車, 出左兩次唔應該出的閘。真係拿來攪。
其實真係 no one's fault, 但係我隱隱約約咁好嬲, 我呢份人, 又情緒化, 又麻煩, 又容易皮蛋, 所以好多朋友都怕左我 (溥溥謹此向所有 依然當我是朋友 / 能容忍我的朋友 / 不覺得我情緒大的朋友 / 連我情緒大你都夠膽死唔知的朋友 致謝~~~) 所以嘛, 通常我發脾四都係大發特發, 而當我的怒火係遏抑到原來自己都唔係好 feel 得到的時候, 原來我都會怕左自己。I mean, who else will beat the lamposts with bamboo sticks along the way?! 仲要係下下都狠劈, 番到宿直頭有少少肌肉酸軟。
不過, 夜半的時候, 我因為一餐宵夜用極速 and 極擔心衝出去, 跑出一身汗, 食左一餐好到爆的宵夜 (手指公放咀下呀唔該~) 心情由 -70 跳到 +60 。唔講得笑~
今日嘛....除了上 Spanish, 度 Chlorophyll, 度 Chlorophyll, 度 Chlorophyll, 度 Chlorophyll, 度 Chlorophyll, 同 Gladys 食飯, 都無乜特別。
最特別的, 可能就真係阿正的爺爺過身了。佢好似無乜野咁, 反而我就有少少擔心佢咁「無乜野」。話晒呢個都係佢最鐘意的「祖父母輩」。唔聲唔聲走左, 其實我收到消息的時候都好愕然...好愕然。
唔....我唔係特登煽情, 不過我呢個時候的 Winamp 就真係 play 到張學友的 << 給朋友>>.....
唔....希望佢唔好屈住屈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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